日天才小提琴家宓多里攜雅姿奏響“貝多芬”
發布: 2011-06-29 17:59:24 作者: 未知 來源: 體育在線

體育在線報道,6月29日晚,日本天才小提琴家宓多里將攜手上海交響樂團奏響“貝多芬之夜”。該音樂會是上海大劇院“雅姿杰出女性藝術家”系列演出的第二場。
在28日下午的新聞發布會上,宓多里背著琴現身,簡潔樸素的她素雅如一朵蓮花,美麗潔凈。年齡越大的她越來越美,這是樂迷在網上對她的評價,對此她只是淡淡一笑,她說并沒有刻意,反而希望自己老一些,對這個世界的互動可以更積極一些。
宓多里使用一把1734年制的“杰蘇·瓜奈利”名琴,是由日本文化基金會提供給她永久使用,至今已十三年之久,對宓多里而言,這把琴更像是伙伴。
宓多里的“緊張”從來與舞臺無關
宓多里是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同時也是教育家和公益慈善家。
1986年,《紐約時報》曾在首頁發表過一篇題為“14歲的小女孩用三把琴征服了坦格伍德”的評論,她就是宓多里。她11歲在“現代提琴教母”面前拉響長達13分鐘的巴赫無伴奏的《恰空》,錄制的第一張專輯便是女性鮮少有人敢于嘗試的帕格尼尼的《D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身高僅1.5米,嬌小玲瓏的她,舞臺上的表現卻常常讓人嘆為觀止,她可以征服現場的每一個人,包括大名鼎鼎的指揮家伯恩斯坦。她就是宓多里,有人昵稱她為“袖珍小提琴家”。
然而稀奇的是,宓多里竟也會緊張,卻是在她的學生登臺演出之時,抑或是她想為公益慈善提案做出決定之時,宓多里稱:“會有那么一點緊張。”
“神童”宓多里的天才與勤奮分不開
宓多里的勤奮似乎是天生的。如今,她一天要練七小時的琴,比她幼年時期的練習時間多出一倍。幼年時期的艱辛對于現在的宓多里而言已經沒什么感覺,她說那時候太小,不是很清楚,只是養成了對自己非常嚴格的態度,堅持練琴對她而言只是有趣并且享受的過程。
很多練琴的孩子大多是被父母要求的,但宓多里接觸小提琴卻是一個非常自然的過程。宓多里出生在音樂家庭,早年身為日本大阪交響樂團小提琴手的母親對宓多里的成長有著深刻的影響。幼年時期,宓多里便顯示出卓越的天賦,被冠之以“神童”,8歲時,宓多里在大阪音樂節上首次亮相,再過不久,便是她演藝生涯30周年。
“神童”的光輝在宓多里身上得到了延續。但她認為:“對一個孩子而言,要一直受人矚目是非常不容易的,他必須找到自己的位置。公眾常常有一些誤導,認為一個神童長大后如果選擇了另一條發展的道路,他就是失敗的。社會應該包容一個孩子的成長,讓他自己抉擇未來。我經常被問及作為一個天才的成長是什么感受,我想說我只在乎我經歷了什么,不管人們怎么稱我,我按我的方式成長,并得到身邊人的支持,讓我沒有失去我自己。”
公益、教學是宓多里的興趣和靈感
要了解一個全面的宓多里,絕不能忽視她熱心公益以及教學的一面。早在1992年,當時只有22歲的她就在紐約籌建了一個名為“宓多里之友”(Midori & Friends)的慈善音樂組織,她認為“音樂教育是每個兒童的權利”。這項活動堅持至今,超過18萬少年兒童從中獲益匪淺。她對音樂普及和推廣的腳步從未停歇。2001年,宓多里在美國音樂生活中因有突出貢獻而榮獲每年度的“艾佛瑞?費爾舍”獎,獲獎后她當即拿出5萬美元組建了“演奏中的伙伴”(Partners in Performance),旨在促進室內樂演奏的進一步推廣和全面普及。“音樂共享”計劃則是她在亞洲國家推進年輕演奏家發展的計劃,為他們帶去音樂,也與他們共同演奏,進行表演。最近,宓多里被任命為“聯合國和平大使”,旨在幫助推廣聯合國千年發展目標,提高人們對古典音樂以及一些社團項目的認知度,特別是對兒童問題的關注。
“追隨自己的興趣,投身各種公益活動確保我絕不會厭倦自己的生活,也讓我覺得音樂是有去而充滿活力的,把音樂帶給他人,與孩子、社區、年輕人的互動讓我大開眼界,也激發著我的創作靈感,我絕對相信藝術能感染他人,對很多人產生沖擊力。”
藝術家的宓多里更是一位教育家,她現是美國南加州大學弦樂系主任以及海菲茨音樂學客座教授。“作為老師的樂趣是無盡的,沒有任何事比看到自己學生一步步接近他的志向再高興的事了,他們一直是我靈感的來源,讓我感到挑戰從而不斷超越自己的現狀……當我惱怒或沮喪的時候,只要想想他們,我就會重獲喜悅。”
每次演奏都是一次全新的過程
上海樂迷對宓多里并不陌生,2009年宓多里與上海交響樂團攜手演繹“芬蘭之聲完全西貝柳斯”讓不少觀眾至今記憶猶新。再度來到上海,宓多里表示,“一直非常期待,這個城市有種難以置信的讓人興奮的能量。”
此次“貝多芬之夜”音樂會宓多里和上海交響樂團將共同獻演《貝多芬艾格蒙特序曲Op.84》、《貝多芬C小調第五交響曲Op.67》以及《貝多芬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Op.61》。其中,“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Op.61”是貝多芬一生中唯一一首小提琴協奏曲作品,作品構思宏偉,充分發揮了小提琴的演奏技巧,將這種獨奏樂特有的表現力,從各種角度靈活地運用,從而帶來輝煌燦爛的效果。為什么選擇這樣一個曲子?宓多里坦言:“我一直都很喜歡這個作品,能有機會演繹我感到非常榮幸,也讓我有機會從中發現新的東西。”在她看來,每次演奏都是一次全新的過程,“只有通過和樂團、指揮、樂手多重的現場對話才能決定這具體是怎樣一個作品”。
對于現場演奏,宓多里反復強調:最重要的就是誠實地對待音樂、演奏音樂。“作曲家從真實而獨特的生活中獲得創作的核心,演奏者必須誠實地回應作品帶來的感受,絕不是簡單地拉琴,而在任何需要表達的時刻你都要全心感受并做出回應。”